仿若将惊鸿剑法的9式，融为了一体。
不对！
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神色古怪的问道：“莫非你也修炼过，惊鸿剑法？”
若不然，又怎么可能轻松施展出惊鸿剑法的精髓？
“你刚才不是用过？”
多么随意的一句话，却在关老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么说，眼前的年轻人只是看了一眼。
就学会了惊鸿剑法？
这简直太妖孽了！
而他之所以不怀疑，是因为程凡刚才只凝聚了惊鸿前6剑的力道。
之前切磋时，他也恰巧只挥到第6剑。
现场，安静的过于诡异。
就连自视过高的易中寒，都唯有张了张嘴半响无言。
“我之前就说过，你的惊鸿剑法改的一般般。”
“如果我刚才没有收手……”
还没等程凡说完，关龙便目光呆滞的说道：“我恐怕就已经死了，对吧？”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