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见状，则哭笑不得与之击掌庆祝。
这一幕，也被台下千名师生看在眼里。
那些曾经瞧不起夜莺的，欺负过夜莺的师生们。
寒意，已经从头渗透到了脚后跟。
不过台上还有一道身影，始终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
那人便是污蔑夜莺的徐佳佳。
本来她只是想巴结彭院长，好让自己的路能走的更远。
然而做梦也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夜莺已经注意到她。
动身，缓步朝徐佳佳的方向靠近。
后者打了个哆嗦，恐慌道：“你……你想做什么？！”
“我……我可是帝都武门徐家的千金，你……不能杀我！”
她可是亲眼见证，程凡在台上连杀四人。
所以下意识的以为夜莺要杀她。
反观邢护法，和台下的全体师生们。
额头手心都已冒汗。
他们知道夜莺这些时日，受了太多委屈。
而这些委屈，全都出自于徐佳佳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