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腿的过程有点漫长。
足足一个时辰后,沈南意才开始缝最后一道伤口。
彼时,饶是硬汉如萧北棠,整个人也是被冷汗浸透了。
进来掌灯的卫鞅见状,脸色顿时十分难看,忍不住问:“就没有可止疼镇痛的药吗?”
“有。”沈南意目不转睛道。“把蜡烛拿近些,看不清了。”
“为何不用?”卫鞅质问。
“再多问一句就滚,换个手稳话少的来。”沈南意气势千钧地飞了一个凌厉眼刀给他,成功叫他闭嘴。
缝完伤口,她像个资深老大夫那般叮嘱:“接下来,每日换药,忌腥辣,戒酒色。”
卫鞅就像个手足无措的家属:“这就好了?那是不是伤口愈合,王爷就能站起来了?”
沈南意将工具一样样收好,也没理会卫鞅,只是对萧北棠慢条斯理道:“既然酒色要戒,王爷最好还是不要去兰苑了。”
卫鞅:“王爷去兰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