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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 20 章(2 / 3)

她像个,桀骜的,还未被驯化的鸟,比起乖顺亮丽的那种,要有野性的多。喻文州心想,不被驯化就不被驯化吧,也挺好。他用拇指摩挲她的脸蛋,“你今天很漂亮。”虽然知道她这么静心打扮是为了别的男人,但是她腰细腿长,脖颈纤丽,口红蹭没了,气势弱了不少,倒是显得清秀。

唐晴眨眨眼,“妆都花了……还漂亮呢。”男人,大猪蹄子。

喻文州近距离看她,才发现她眼角有隐约的泪痕,“受欺负了?怎么哭过。”

她扁扁嘴,“就那样吧。”满满的敷衍,不想多说。

他微微俯身,亲吻她眼角的泪痕,唐晴身子一僵,下意识的闭眼,紧接着就想在内心打自己一个巴掌,自己的身子什么时候这么逢迎了。喻文州注意到她的心理变化过程,暗自好笑,舌尖舔砥过的地方,是她的泪,咸咸的。

他轻声说,“不让留宿,去我家好不好?”

唐晴扒紧他的后背,“你家……”她被吻的晕晕乎乎,“你家,会有更好喝的汤么?我想吃……”

“汤就那一种汤,我就会做那一种,”喻文州笑,“不过至少,会让你暂时忘了伤心事。”

第二天醒早,她在阳光中醒来,她不知道自己睡到了几点,不过看这艳阳高照,估摸着头午。阳光晒得被子暖烘烘的,怪不得睡的那么香。

这不是她住了两个月的酒店,天花板不一样,装潢不一样,哪里都不一样。这个地方的家具布置以黑色为主,成熟、清净、简洁,朝阳好,阳光布满房间。她看得出来,不是蓝雨的宿舍,是他的家。

这里也有相当重的生活气息,便利贴上记着快递的电话,咖啡壶上有常年使用的棕色沉淀污渍,厨房的料理台有些凌乱,瓶瓶罐罐,或盐或糖,剩余不一。

她看了看自己的身子,用被子捂住,“喻队,我——衣——服——在——哪?”她不知道喻文州在哪里,于是喊道。

“洗上了,”他在卧室门外说,“你可以先穿我的。”

她讪讪,从衣柜扒翻出一件衬衫,一边扭着扣子一边光着脚出了房间。喻文州正在煮什么东西,她闲的无聊,又不想看电视,就开始打量他的家居。

“装修审美不错,”她相当自来熟的翘腿坐在沙发上“真好啊,能在G市有这么一套房子,地段在哪里?”

“新城区。”喻文州应着。

“地铁通过来了吗?”

“嗯,主要是清净。”

两个成年人讨论着柴米油盐房市股票,这才是正常人相处的模式嘛。唐晴四下看了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台历。

他很细心,作为队长也很负责,日历上密密麻麻记录了赛程和注意事项。唐晴一页页翻看着,四月,五月……六月……

她一愣,喻文州在七月的某一天标记出了穆南华的生日,再往后八月,自然是黄少天的生日。

她看完,默不作声的把它放了回去。喻文州注意到了,端着碗盛汤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笑问,“怎么,你也想记一笔?”

她淡然,“我不太过生日。”普通的一天,没什么需要纪念的,除了提醒她老了一岁之外就只有添堵,不过她还是补了一句,“七月有我的毕业典礼。”

“嗯,几号?”喻文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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