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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故事，都是真实发生的吗？”
戈金睁大了眼睛，好奇地问道。
老女巫所讲的这些，部族里的森林祭司们，从没有跟自己讲过。
甚至连各种古籍之中，也没有记载。
其实戈金当然知道，有些故事本身就有夸大的成分，甚至是凭空捏造，但是，面前老女巫讲得太过真实了，仿佛自己亲身经历一般。
而躺靠在石室的老女巫只是淡淡一笑，反问道——
“你说呢？”
老女巫的面容苍老而褶皱，灰白的头发又乱又脏。
“……我这个故事，你已经听了很久吧？”
“是的，已经整整一千天了。”
戈金简单道，其实很多人都有给他讲过故事，但能让他听这么久的，只有老女巫一人。
“那么……我的故事，也要讲完了。”
老女巫仰天看了一眼，然后又把头给垂下，“……下一次，我就会告诉你故事的结局。”
“讲完这个故事之后，你还要其它的吗？”
戈金心中突然有些莫名的忐忑，毕竟有些事情是无法回避的。
是故事，就总有结局。
“不……没有了……这是，我唯一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