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聚集在官道上,闹过,哭过,求过,也没能有一个进去的。
眼前这些将士们,脸上的神情冷得像他们手中的长枪。
“各位大人,我求求你们,放我进去吧!我媳妇怀着身孕,马上就要生了,家中只有一个瞎眼的老母亲,我不能不陪着我媳妇和母亲啊!”
布袍凌乱,发髻不整的中年男子急得团团转,嘴巴上都长了一圈燎泡,冲到了将士的面前,苦苦哀求。
驻守的将士们没有一个转动眼珠子的,皆目光凛然的瞧着不远处。
对于这个中年男人的话语,完全无动于衷。
“我只求你们放我进去,是生是死我都听天由命!”
中年男人从袖子里掏出一袋银子,凑近为首的一位将士,就要塞过去。
却见那将士猛地一斜长枪,锋锐冰凉的枪尖瞬间对准男子。
“止步!”
冷声一喝,男子吓得手一抖,装着银子的荷包抖落在地,他也不敢再靠近分毫,蹲下身捡起荷包,就垂头丧气的转身回到官道旁蹲下。
“那男的天天都去,也算有毅力了。”
一旁同样蹲着等的百姓,也有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
他们脸上的神情没有其他人那么急。
这些人,有的是不在意家里人,有的是沧澜城里的东西不算最重要的。
比如说这个开口的矮胖丝绸长衫男子就是这样的,沧澜城里有他的几家店铺,还算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