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廖正文要请路鸣二人去餐厅吃,路鸣说他不方便出这个房间吃喝,廖正文就立即让人搬来了餐桌,在房间里设下酒席。
廖正文陪着两人吃喝,不停地劝酒布菜,还大包大揽地说路鸣在这里的所有开销都由他来负责。
路鸣淡淡道:“算了,这点钱我还是付得起的,也不想欠你和杜先生的人情。”
“路少爷,您这次究竟是犯了什么事啊?我听杜先生说了,您没犯什么事啊,军法处为啥要这么对付您?”廖正文趁着酒酣耳热才开口问道。
他也曾问过杜月笙,杜月笙却说根本没什么事,老头子可能要敲打敲打路鸣,可是他就纳闷了,这敲打得也有些过头了吧。
“我自己都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可能是对党国的事太热心了,结果好心办坏事了。”路鸣苦笑道。
他现在不管对谁,一概以此为口径,他什么事都没做错,就是好心办了坏事,大不了以后不操这份闲心了。
坏事还不是坏在他这里,而是在康泽那里,想到这里,他觉得有些对不住康泽,这次是把康泽拉下水了。
不过想到送给康泽的两万银元,他心里就平衡了,康泽拿了这笔巨款,也应该帮他扛些责任。
路鸣一点也不为康泽担心,这家伙是蒋先生的心腹,蒋先生是不会对他下重手的。
“对了,路少爷您这两天没看报纸吧?”廖正文小心地问道。
“怎么,上海出什么事了吗?”路鸣心中一跳。
“事情倒是没什么,就是证券市场有很大的波动,好像有许多人在抛售盛氏产业的股票。”廖正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