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路鸣的能力,在大上海藏一个女人简直是太容易了,关键是他预料到翁百龄会有所动作。
尽管这样一来,翁百龄的疑心更重了,但也没有什么办法抓住路鸣的把柄。
翁百龄派去武汉的人失踪了,这事让他既是心惊又是头疼,那么周密的计划竟然走漏了风声,眼看着煮熟的鸭子却飞走了。
这件事最后还不知该怎么善后呢。
戴笠此刻心里静如止水,他认为翁百龄就是一时头脑发热说胡话,如果真的掌握了路鸣通共的证据,怎么可能一直藏在心里不说?
贺衷寒不止一次提醒过戴笠,上海站的翁百龄一直对路鸣不服气,想扳倒路鸣,但这个人能力有限,不堪重任。
戴笠从翁百龄对路鸣的言谈中也证实了这一点,如果他掌握了路鸣通共的证据,早就应该汇报给总部和委座了,绝不会等到今天才亮出这张底牌。
“你要想法跟路鸣搞好关系,委座交给你的差事要悄悄地做,不能让他察觉到,不然会坏了委座的大事,明白吗?”戴笠又说道。
“卑职一定遵照长官的话去做。”翁百龄低头道。
翁百龄面对戴笠虽然唯唯诺诺,但心里不服气,凭什么他就要比路鸣矮一头?
以前他的职位是比路鸣低,可是现在他是复兴社上海站的站长,路鸣只是管理财务的,凭什么插手具体情报事务?
路鸣总是在不经意之间压制着他,导致整个上海站的工作人员或多或少对他不那么尊重。
“小翁啊,我知道你心里不服气,可是不服气也得憋着,忍耐吧,等明年这些元老级人物另谋高就,上海站就是你的地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