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对面就是真锅咖啡,‘花’蓓‘挺’熟,都不要看菜单,要了两杯蓝山。
“不要问荩的任何消息,我不知道。知道也无可奉告。”‘花’蓓没有商量的声明。
“嗯!”他不问。问了心就会被牵着,千方百计地跑过去。知道她不愿意见他,他只得乔装改扮。没想到完全是掩耳盗铃。
在‘鸡’鸣山下,她临走前丢下的几句话,他听得非常清楚。
‘花’蓓看看他,语带讥讽道:“其实你没必要担心,荩连这道坎都能跨过来,其他的算什么?”
他举起咖啡,真挚地说道:“我想我们以后可能见面的机会很少了,我以咖啡代酒,敬你。”
“敬我什么?”‘花’蓓给他讲得懵住。
“谢谢你没有放弃你和钟荩的友情。”
‘花’蓓脸红了,“那当然,我。。。。。。忠贞不二,不像你朝秦暮楚。凌瀚,我对你现在的那位真的有点好奇。我曾经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有可能出轨,但凌瀚肯定是个异类。唉,这话本身就前后矛盾,除非你是同‘性’恋。她比荩好在哪里,值得你做个负心人吗?”
凌瀚略一沉‘吟’,淡淡地说:“她一点都不好。”
“难道是‘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准确地讲,她是个魔。”
‘花’蓓瞪瞪他,“她魔法无边,你打不过,于是你就被同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