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吱声,我就当你是答应了啊,一会必须得跟我去。”
于是,“受伤人”方景宇,带着“理亏人”余秋,去了营业的药店,买了一瓶跌打药酒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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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里“咕嘟咕嘟”的煮着粥,余秋坐在餐桌旁,方景宇又把衣服掀起来了,亮出自己的“受伤武器”。
“怎么办?姐,好疼!我自己下不去手揉,请你帮帮忙!”
方景宇把药酒涂在腰上,拉着余秋的手上去搓揉。
余秋的右手一点力气都没有,方景宇偏按着她的右手在自己的腰上搓。
余秋想挣扎,也挣扎不脱,方景宇就喊:“疼,哎呀,疼疼!疼死了!谁给我踩的这么疼啊?”
小奶狗真可怜,哼哼唧唧的求照顾,求同情,求抚恤。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余秋的小手每天都被强迫按在方景宇的腰上搓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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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景宇讹人,提出的要求可真不少。今天要买药酒,明天要吃消炎药,后天要贴膏药,天天领着余秋往药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