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个善良懦弱的胖姑娘,伴随着那场无情的绑架案一并消失了。留下来的只有她,仿佛经历了一场削骨剔肉,灵魂单薄又冷酷得连她自己都陌生。
红色的指甲在光滑的厨房案台上敲打了两下,楚鸢自嘲地说,“我是个胖子的时候你就认识我了。”
当初那场她和季遇臣都喝多醒来后毫无记忆的酒局,就是她第一次认识尉婪。
尉婪不打算和她回忆那些过去,因为他懒得安慰。于是又举起另一盒没怎么吃过的药,“醋酸泼尼松片……”
“哦,那个是强效的激素。我放着备用。”
楚鸢总算转过身来了,她冲着尉婪笑得花枝乱颤,“副作用是吃了会阳痿。”
“……”尉婪像是碰到什么晦气东西似的直接将那盒药丢进了垃圾桶。
这边楚鸢还在笑,那边门口传来了声音,是车子熄火的动静。
楚鸢好奇,走出去一看,看见熟悉的四个三车牌号,这是……季遇臣。
果不其然,刚才还在婚礼会场的季遇臣,甚至连西装都没换,就直接追到这里来了?
楚鸢挑眉,看着季遇臣火急火燎下车跑到了家门口,“你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