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怀念那些歇斯底里,怀念那些痛苦,那些流过的血,那些受过的伤……怀念尉婪。
楚鸢没说话,学着苍冽的动作发呆,等到尉婪赶到这里的时候,发现的就是楚鸢和苍冽两个人一模一样托着下巴,好像都在想自己的事情,并没有对对方有一丁点的意思。
尉婪愣住了。
他对江殿归说,“你管这叫联谊?”
江殿归戳着手指头,“我刚才来的时候还看他们握手呢,现在……现在好像都不聊天了。”
尉婪赏了江殿归脑门一个脑瓜崩,随后走到了楚鸢面前,先是对着苍冽打了个招呼,“大忙人啊,回国了?”
“来把你家婆娘领走的?”
苍冽啧了一声,“赶紧领走吧,我像个工具人,都要赖苏颜。”
“抱歉啊,添麻烦了。”
尉婪之前也在国外,跟苍冽自然是熟悉的,浴室强忍着吃醋的冲动,他拉住了楚鸢的手说,“你刚才跟他在聊什么?”
“没有,苏颜姐把他介绍给我认识。”
楚鸢说得轻描淡写,“因为不是我现在单着么,她也是好心。”
尉婪笑得咬牙切齿,“怎么,单身?你当我是死的?”
楚鸢上前,细长的手指轻轻拽住了尉婪的衣领。
就这一个动作,尉婪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好像被楚鸢拽出来了。
他忍不住身体往她那边靠。
“想勾引我就舀点我感兴趣的东西来。”楚鸢顺着衣领往上摸索,轻轻抚摸着尉婪的喉结,指尖在他喉结凸起上若有若无地挠了挠,“我就吃这一套。”
尉婪眼里都能喷火了,倒是江殿归,捂住眼睛说了一句,“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尉婪倒是想干少儿不宜的事情,可惜楚鸢晾着他,把他当个死人!
这不,他刚把儿子送出去,她就马不停蹄地跟别的男人见面,这是打算把他往死里气啊!
尉婪将楚鸢的手握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