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颍川注意到她的异样，下意识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傅以行，于是跟他打了声招呼：“傅总。”
傅以行朝他们点了下头，便快步走了过去。
江荨松了口气，不动声色地拉开椅子。
刚坐下，又听秦颍川说：“小荨，你和傅总……”
江荨心头一跳，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掩饰眼底的心虚：“学长，我……和傅总怎么了？”
她今天特意穿了件黑色休闲小西装，颜色与傅以行昨天那件西装外套相近。
难道这样，还是让秦颍川看出了端倪？
秦颍川问：“你对傅总，是不是有什么不满？”
江荨刚喝了口水，听到他的问话，猝不及防被呛了下。
她怎么也没预料到，秦颍川会想到这方面去。
她连忙否认：“学长，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和傅总在这个峰会里，昨天才是第一次见面。这么短暂的时间里，我又怎么可能对傅总产生不满。”
秦颍川眼中似有疑虑。
江荨移开目光，又很有技巧地转移话题：“不过，我倒是觉得，傅总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毕竟之前确实发生了一件不太愉快的事。”
秦颍川怔了下，问：“发生过什么事？”
“就是我跟总监提离职的时候……”江荨顿了顿，跟他说起策划总监买水军黑她的事。
“我为了转移网友的视线，就随手做了一组傅总的表情包发到网上。”她压低了声音，“我觉得，傅总或许已经知道那是我做的表情包，所以……”
秦颍川听完前因后果，目光沉静：“原来是这样。”
江荨也不知道他是否相信这番话。三言两语带过后，她又岔开话题：“对了，学长，昨天晚上，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秦颍川想起正事，也点点头，说：“昨天找你，就是想告诉你，我有点私事，要在明天之前要赶回b市，所以我改签了今晚的飞机。”
“小荨，很抱歉，明天的创业项目路演，不能跟你一起去参加了。”
江荨摇摇头，理解地说：“没事的，学长不必道歉，你的事情要紧。”
秦颍川说：“那要是有什么事情，记得联系我。”
“好。”
***
下午的活动结束后，秦颍川便离开了会场，连夜赶回b市。
到了自助晚宴时间，江荨自然落了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