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是知道的...
“我只是想知道。”
“要教化石猴，是否只有成佛这一条道路可以选...是否，我的命运就如‘菩萨’所说的一样，只有成为‘佛’，才不会为祸人间，只有成佛这一条路，才是真果，才是我的命运。”
“我倒是要看看，是否只有佛这一条路，才能洗去‘石猴’的劣性，得圆满功德。”
虽然再造一个不同的‘我’。
需要消耗极大的因果承负。
但斗战胜佛，就是想看。
孙悟空，就是想看看。
....
李卫从现世中苏醒了过来，鼻头有些痒痒的。
一大团毛茸茸正在自己的脑袋上垂落下来。
是看图书室的小狐狸，此时此刻又在摸鱼，在李卫的身上睡觉，看图书馆的事儿也不管了。
当然，在青丘国内，他管不管问题好像也不是很大的样子。
毕竟这里是青丘国，也没谁敢来偷东西。
“牛牛...你醒来了吔...”
小狐狸还在半睡半醒之中，李卫摸了摸小狐狸的脑袋笑道：“是啊，醒来了。”
“看书不认真，睡觉觉...好喜欢道人身上的味道，有一张桂木的香味...”
小狐狸现在也不想起来了。
毛茸茸的样子，真好玩...
李卫再逗弄一番这小狐狸，摸一摸下巴，挑一挑耳朵。
半睡半醒之间的小狐狸被逗的很舒服，在李卫的脑袋上躺着露出肚子，迷糊之中说道：“你刚刚睡觉了，做梦了吗，梦到了什么呀...”
李卫听这小狐狸的话，思绪万千，轻声说道。
“梦到了和一位友人，喝了最后送别的酒，还梦到了，一位盖世豪杰，一位曾经真正的逍遥者...”
“为什么是曾经啊？”
李卫没有回答小狐狸。
此时，李卫，将这本《后唐书》合上。
一场春秋一场梦。
过去的，终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