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莫央的眼睛危险地眯起，这傻狗居然隐喻自己从前头发长见识短。
“谁给你的勇气说出这句话？”
招财扭头看向莫央，眨巴着大眼睛想了想：“梁静茹？嗷嗷嗷嗷嗷！错了！我错了！别掐了！”
在傻狗的求饶声中莫央松开掐住的肥肉，虽然她并没怎么用力。
“快点老实回答，没时间跟你墨迹。”
“......王菲？”
招财说完便肌肉放松一副等着狂风暴雨被蹂躏的模样，只是他心里建设都做好了施暴人却放弃了。
莫央头疼地掐掐眉心，这傻狗没救了。
不过也能从其中看出一些问题，自己身上的变化要么是招财完全不清楚，要么就是跟他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莫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精力充肺睡不着觉的？”
“就这两天。”招财不自在地抱了抱爪子，这还是他头一次没打就招，怪不好意思的。
“就这两天么......”
莫央的手指一下一下地点在招财身上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