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娇一马当先开口讽刺:“就没见过你这么做媳妇的,大家都起来了,等你一个人,你也好意思。”
亭曈:“那你们起得挺早的。”
晏娇:“是你起的太迟了。”
亭曈:“还行,毕竟人要休息嘛。”
无论晏娇说什么,亭曈都是平淡回复,对其中的挑刺不屑一顾。
做晏家的媳妇真辛苦,没人性。
词穷的晏娇被堵得胸口发闷,气死了,气死了!
以前都是她把亭曈说得面色苍白,一脸羞愧,但现在她脸皮很厚,说什么都打击不到她。
不痛不痒,反而把自己气的要死。
晏娇口不择言,几乎是指着亭曈的鼻子骂:“就你这样的贱货,也配做晏家的媳妇,自觉收拾东西滚蛋。”
亭曈喝了一口牛奶,面色不变,老实说,这种性格的人,不需要别人做什么,他们自己就能把路给走窄了。
她以为能侮辱别人,实际上侮辱的是自己。
亭曈不在意,但她的脑袋上飘浮着一朵小乌云,下着雨,
晏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