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实和尚惊呼一声。
随后，陆小凤便如原著中那样，将金九龄就是绣花大盗的推断说了一遍。
众人沉默。
良久，陆小凤才上前，抱起公孙大娘的尸体，一双眼红的可怕。
李长空知道，这是因为他和公孙大娘说好了，利用对方去勾金九龄上钩。
可惜，他没想到，金九龄这么快就杀了公孙大娘，根本没有给他追过来的机会。
“大娘！！！”
就在此时，一声凄厉的叫喊声传来。
只见欧阳情一脸悲戚，像是被夺走幼崽的母亲一样，踉踉跄跄冲过来，一把夺过陆小凤手中公孙大娘的尸体，放生哀嚎。
“大娘，大娘你醒醒，你醒醒啊，我是老四，我是老四，你醒醒，不是说好了，这只是一场戏吗，你醒醒啊。”
老实和尚见状，不由双手合十，默念阿弥陀佛。
哪怕李长空知道欧阳情是演出来的，此刻也不得不赞叹对方的演技。
那哀嚎的声响，扭曲的面容，刹那间泪如雨下，眼泪鼻涕混杂的痛哭，任谁见了，也不敢说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