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慕容飞才回过头，“我和你父亲从小就认识，他是我这一生最敬佩的人。”
“那为什么直到今天才来找他？不觉得晚了么？”
慕容飞自嘲一笑，“对不起，我确实身不由己，不是我不想来，是你爷爷不让。”
“我爷爷？”聂凡疑惑，难道他也是聂远国的人？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错，我的确是给你爷爷工作，准确的说，是你爷爷的智囊团成员之一，而我的上司，你也见过。”
聂凡恍然大悟“是汪诚？”
慕容飞点头“就是他。”
“你们是不是一直知道我们住在这里？”
“从你父亲离家出走时就知道了。”慕容飞的话让聂凡震惊，真的和自己猜测的一样。
慕容飞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请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原来这些年，的确是聂远国一直暗中观察自己，从读书到工作还有母亲的去世也是他派人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