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成砚立即就明白了过来,立即喜笑颜开地说:“我明白了!”
景燕归不知道他明白了什么,但是以他这钻营的性子,肯定会把这两种药用得恰到好处,再为他累积一堆的人脉,打通以后卖药的真正关节。
对于这些,大家心知肚明,都不会说破。
刚好此时公关部有事找岳成砚,他便走了出去。
苏柏青凑到她的身边问:“你看起来也没有那么怕我师父,怎么就不敢卖那两种药?”
景燕归淡淡一笑:“我要不这么说,岳成砚怎么会重视那些药?怎么能让人有求而不得的感觉,然后把药卖上高价?”
苏柏青:“……”
他也是第一次发现,景燕归竟还是个奸商!
奸商景燕归却没有这样的意识:“在国内我们的药利润都可以抓得低一些,毕竟那些药都是治病救命的。”
“而港城里能买得起那种药的人,都是有钱人,我也就不需要再跟他们客气,反正做这些事的都是岳成砚,也不需要我太过操心。”
苏柏青盯着她看了半晌,她被看得有些发毛:“怎么了?”
苏柏青笑了笑:“没怎么,只是觉得你这样子实在是让人意外,话说,方弦之知道你这样吗?”
景燕归瞪了他一眼:“这事和弦之又有什么关系?”
苏柏青的嘴角微微一扬,他轻笑了一声,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却觉得自家的这位妹妹并不是个真老实的,而是个有大本事的,他似乎也能更放心一些了。
他这一次跟到港城来,是怕岳成砚不是什么好鸟,怕她被人欺负,现在看来却是他多虑了。
那边岳成砚又回来了,脸色却难看了不少。
景燕归问他怎么回事,他便说:“之前我跟公司说过要借他们的展台一用,到时候好做活动,可是刚才公关部那边告诉我,东西借不了,场地暂时也不能配合,说是公司有其他的项目要做。”
如此一来,就意味着药材的推广会有一些麻烦,阻力会大上不少。
而这前说好的事情现在突然变卦,不用想也知道和景晓月有脱不了的干系。
岳成砚的面色阴沉,他觉得最近的景晓月似乎在在何世昌的娇宠下,有些得意忘形了。
景燕归倒比他冷静一些:“这些事情我觉得经三少你的能力应该是能想办法解决的,此时在这里生气,不如好好想个法子。”
“你也不可能一直这样被人卡着脖子做事,要不然以后会步步维艰。”
岳成砚听到她这话倒面色缓和了一些:“你说得很对,我不能一直这么被动,最坏的打算其实也不过是拿着手里的钱,离了何氏自己做。”
只是何氏现在的产业,说到底都是他父亲的,就连这栋大楼的地都是他父亲买下来的,让他就这样放弃何氏,他心有不甘。
景燕归看到他那张阴沉的脸,知道这些事情需要他自己做决定,她不会多加干涉。
岳成砚此时抛开这些事情,笑着喊景燕归和苏柏青出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