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灵芝尚在疑惑，却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原本无甚光华的长剑竟然直接自己的力道折断。
她飞快扔掉手中那半截光秃秃的长剑，出其不意就对上灵霄子温祈那双幽深如同寒潭的眼睛。
糟糕！他看见了！
孟灵芝张了张嘴，想要反驳的话噎了进去，只得冲凡笙歉意的抱了抱拳：“抱歉，是我太过用力，毁了这把宝器，妹妹想要什么补偿，大可直接开口！”
她被迫说出这样的话，内心可想而知是多么屈辱和不甘！
堂堂天玄宗掌教座下第一人竟然为了包庇一个废物，威慑她！
灵霄子温祈对凡笙露出一个会心的浅笑，那双疏离冷清仿佛古井无波的眼，弯起了一个最美的弧度！
所有人还沉迷在这样一个雪霁天青的笑容中时，凡笙却已经面无表情的指了指孟灵芝腰间束着的那条白绫鞭，一副我不是很挑剔的表情说道：“就它吧！”
孟灵芝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她瞪大眼睛死死盯住凡笙，仿佛要将她的模样深深刻进脑海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