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扭转头冷酷的丢出几个字解释,“有感觉忍住了,我不是你这种对谁都能ying的禽兽。”
说完还若有所指的扫了一眼江浸月休闲运动裤小扶下方鼓啊起的位置。
江浸月感觉身体某处就像没穿裤子一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瞬间转过身,“封欩你个变态!”
“再不滚还有更变态的!”
身后男人不客气的下逐客令,“还有,爱玛从来不是个肯吃亏的女人,最近几天小心着点儿。”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可是为了守护你才得罪她的。”
“那我也没让你对一个刚十七岁的小女生下那种药物。”
“你给我一把板砖可比我那药可怕多了。不是她才十七岁?长得那么成熟不像呀?”
江浸月嘴里念念叨叨,被烦躁的男人一脚踹出了卧室。
封欩将怀里裹着湿衣服的小女人剥出来擦干放进柔软干燥的被子里。
季芳菲红着脸,早先困顿的睡意早在男人细心的擦拭下一扫而光,一张红润剔透的小脸儿好像秋天挂在树梢的冻柿子,红彤彤的诱人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