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芳菲以为男人只是暂时存放东西而已,完全没有什么大碍。
房子都是人家的,想住哪个屋子都是人家说了算的,何况不过是放点儿东西。
“同意同意,你随便放,我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反对意见。”
男人将视线转向旁边的季麟骐,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你妈咪平时有没有教育过你说话算话,言出必行?”
季麟骐不懂这是什么神转折话题,不过也配合的点点头,“妈咪人虽然丢三落四生活不能自理,但是医术和承诺是绝对靠谱的。”
“好。”男人若有深意地又看了季芳菲一眼,“去上班吧,早点儿回来。”
“哦。”
季芳菲被这神来之笔的关心,问候的心里发毛。
一路上和儿子讨论封欩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又不能将脑补的某女大胆涩佑,男人身体不行气到砸床之类的联想告知儿子,憋得好辛苦。
尤其到了医院还要继续做正直不苟的特需部主任,她压力好大的。
挨个查房,到老爷子那屋,做了基本检查,通知出院。
乔季白来接老人实话,季芳菲正在手术室做一例架桥手术,没有机会见面。
盯着手术室闪亮的红灯,只好将昨晚规划了一整宿有关女人和儿子的未来蓝图暂压心底。
手术灯刺目的光将室内照的惨白。
心脏架桥手术对于季芳菲来说信手拈来,在老师的研究室,除了平日做医学实验,偶尔外聘一场手术,她的价位起步六位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