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鬼才稀罕看你,本姑娘当年学医解剖尸体什么大的小的没见过,你能有什么看头。”
“你拿我和死人比?”男人气的打了个响鼻,像一头被惹毛的野兽。
夜黑风高,又是在男人的地盘,季芳菲意识到不能太嚣张,连忙补救,“那哪能啊,您肤白红润,气色上佳,怎么能瞎比较,我只是想表达我对您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算她改口的快。
男人勉强接受她的自圆其说,“没有非分之想最好,否则你这几晚会睡的很难受。”
“你这话什么意思?”季芳菲没听明白。
男人将睡衣套在身上,闲适的步伐朝浴室走去,“我楼上的床坏了,隔离期不好让人送家具来,最近你的房间同人一起被我征用了。”
季芳菲:“!!!”
什么叫连人一起被征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