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她的生身父亲,千里迢迢想着怎么榨干她最后的剩余价值。
眼前这个老师如父,奔波劳苦只为了护着她不受欺负。
所有童年的心酸和黯淡都被面前的三个男人治愈了。
季芳菲觉得自己何其有幸,用二十几年的不幸,换来往后余生如此珍贵的真心。
原来人生真的先苦后甜,当最不好的过去,剩下每一天都走在越来越好的路上。
有了老院士亲自坐镇,江浸月退居二线,在旁边给老师做助手。
经过全方面的检查,老院士又为她诊脉,结合着手边一大堆检查片子,老人的眉头越拧越紧,最后转身一拳头砸在后面江浸月的身上,“你个傻锤子,咋照顾你小师妹的,把人委屈成这个样子,你还有脸在这儿呆着,还有脸在这儿!”
一拳又一拳,老人家虽然年过七旬,但长期健身的缘故身体硬朗,每一拳都重起重落,实打实的发出砰砰地声音。
老师对待他们几个师兄弟和季芳菲这个小师妹那可真是大型双标,小师妹是多说一句都心疼,他们几个皮小子从十几岁进研究院,在外夸得天花乱坠的天才儿童,就是老师手底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皮猴子。
江浸月哀怨地看着对面坐着戴着白玉面具的矜贵男人,只好忍着自家护犊子老师这指桑骂槐杀鸡儆猴的惩罚。
“老院士,是我没有照顾好菲菲,我的错。”
男人没有在老者面前端架子,主动开口将责任揽过来,同时也算解放了无辜的江浸月。
老院士听这立即调转枪口,“我以为你身份不一样了能更周全的护着她,谁成想给她惹来更多的祸事。她还没嫁给你呢就受你连累,嫁给你岂不是三天绑架两天撕票?你就是这么口口声声和我承诺的爱她护她的?”
“老师当时他状态异常正在昏迷才被人逞了机会……”
季芳菲试图替男人说话,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不可思议地在老师和带着白玉面具的男人脸上来回打量,“什么情况?听老师的意思一开始就知道封欩的宰辅身份?你们瞒了我多久?还是压根从一开始就知道?”
老院士翘着两撇胡子踹了旁边的江浸月一脚,回头对自家小徒弟笑眯眯,“这事你二师兄没告诉你?哎呀,老师在外面忙,你二师兄粗心大意瞒着你,我给你踹死他!”
江浸月瞪大一双眼珠子,娃娃脸的清秀俊脸憋得通红,一副宝宝委屈但是宝宝不敢说的样子。
是他不告诉小师妹吗?
明明是老师和封欩这个臭男人一直瞒着小师妹,他顶多算个强权下的共犯。
还是封欩开口解释,“这都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们三个没有任何坏心,是真心实意为你好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