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你阿母!扑你阿母!”
“差人都该去死,操!一个个颠的!”状元则见正面无法突围, 带着仅剩的两名枪手,沿着后门朝小路逃去,口中不断叫骂,如同疯魔一般,时不时抬手朝警车方向再射两枪。
“追!”
温启仁见到两名伙计被罪犯射倒,年纪轻轻,热血上头, 一声令下,单枪匹马向毒贩追去。
三名伙计见状立即跟上,双方沿路交火数十发,当状元扣扣扳机, 射不出子弹时,温启仁毫不犹豫的抬手便是数枪:“砰砰砰!”
枪枪命中心脏。
“去死吧,人渣!”温启仁呲着牙,一身黑西装,站在状元面前,平日斯文的面孔上,首次流露出憎恶,狠决。
自中学时,有几个人烂仔脱下裤子,对着他脑袋撒尿开始,
温启仁的内心便永远都有一股杀气。
状元哥的胸膛则早已被打烂,西装都飞出几块破布,带着碎肉,鲜血横流。
两名伙计追到前方,望见温启仁西装手臂满出鲜血,连忙扶住他道:“温sir,你没事吧?”
“马上送你去医院。”
温启仁这才感觉到手臂有些发麻,刺痛,连忙解下领带,扎住伤口止血,回头朝另一批赶来的警员问道:“其它地方怎么样了?”
“行动大获成功。”关之廉望见地上的尸体,心中有些发怵,再扭头看看温启仁,不禁对他刮目相看:“辛苦了,温sir。”
“线人呢?”温启仁忽然开口问道。
“死光了。”关之廉沉声说道。
温启仁猛的扫过他双目,眼神里流露出一丝震惊,顿时遍体生寒,张张口,讲道:“知道了。”
深夜。
温启仁独自一人坐在病房里,面前摆着几个空瓶,带着醉意打电话给张国宾:“大佬,事情办完了。”
“嗯,立功了吧?”张国宾躺在床上,有些意外深夜会接到电话,出声问道:“现在怎么样了?”
“状元和十三名枪手被当场击毙,工厂里现场搜出成品三百多公斤,原料近一吨,一名厨师跟几名学徒全部被捕,案子很大,办的很好。”
“武兆楠呢?”张国宾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