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宾眉头一挑。
“金银,钞票,一个都别送,过节给长辈们一人送两只烧鸡,其他别的都不用送,今年特别关键,一定不能出事。”
李成豪点点头:“我懂的,宾哥。”
“那拍长红呢?”
“又没人敢跟我抢,一条长红九万九,差不多了。“
张国宾叼着烟道。
“好像也是……”李成豪若有所思,正所谓,该花的钱花,不该花的,不花!
春节,李成豪驱车前往社团叔父家中,挨家挨户拜访,进门便撂下两只烧鸡,
个人送出一封利是,往年的厚礼不再有,只是在口中说着:“根叔,今年对宾哥很重要,请多支持宾哥。”
“呵呵。”
“你放心吧。”根叔坐在唐楼内,手中拿着稻谷,喂着院子里的走地鸡。
“根叔,你说阿豪过年送两只鸡给我们,让我们支持太子,搞鬼啊?扑街!”
画面一转,第二日,清晨,陆羽茶楼。
根叔,苏爷,海伯,乾叔,七八位义海叔父坐在茶楼二楼,靠着街市的餐位,
饮着早餐,谈天说地他们都是上一代义海十杰,叔父辈里有影响力的人,其中苏爷还担任着掌数大爷,乾叔还就职着刑堂大爷,年轻时一伙人偶有利益纷争,没少吵的面红耳赤,不过倒没有血仇,多少算是一个利益集团,年老后,又变得和和气气,常常坐下来饮茶散步,真正与他们又血仇的对手,早已在一次次站队,冲突中大浪淘沙,丢进海里了。
苏爷端起茶盏道:“太子现在可是义海第一大水喉,手底下的钞票,按照我估计按亿算,义海没有一个堂主在当上坐馆前,有他这种实力。”
“太子以前可是很尊重我们一群叔父的,怎么现在地位越来越高,越来越不尊重老人?”海伯手指轻轻叩着桌面,语气不悦。
根叔笑眯眯的插话:“阿海,你跟太子接触较少,太子一直都很尊重我们老人,这回过年送鸡不送钱,怕是有所深意。”
他跟太子接触最多,最有话语权。
“根哥,你什么意思?”苏爷饮下口热茶,扭头望向他。
根叔坦白地说:“我不知道。”
刑堂大爷乾叔却面色一紧,出声道:“太子不会是在威胁我们吧?”
”告诉我们支持他,明年才有钱拿,不支持他,以后年年都是烧鸡……”
“不至于吧?”苏爷轻摇纸扇,拿起一个流沙包,送进嘴里:“我们一群叔父辈这么支持,去年就开始推他做义海太子,点解要来给我们施压?”
“如果是施压的话,呵呵,这种施压倒是尊重长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