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们有得聊,不想你,没什么可说的,到头来,还不是要骗自己?"
赵山河既然敢代表公司在台岛扎根,扬名,参选。
心头便知背后立场,
他可不会骗自己,最基础的一点,公司在内地赚了很多钱,兄弟们都过上了好生活,内地形象在义海兄弟们眼里肯定越来越好,相比之下,港府相去甚远,台岛为云泥之别!
他看不起啊!
“本来是我来劝你低头,真没想到,最后是你来劝我反水。”廖以南苦笑道:"不过,我们都是历史上的一个小人物罢了。"
"国家大事,朝代更迭,岂是我们能置喙的?"
“我们能做的就是在漩涡中生存,如果真有一天能改变历史的力量,再谋其政
吧·
廖以南语气警告道:“最近不要再走货到内地了。”
"虽然我知道替果农,茶农经销是一件利民之事,但国在民前,等到事情尘埃落地再讲。"
赵山河站起身掏出一个钱包,抽出一张台币压在杯底,摆下一句话:“廖先生,你还是不信我能赢,还是相信人有高低贵贱,有人是棋手,有人只能是棋子。"
"在你眼里,我是入局者,在我眼里,我是要掀翻这鸟天的人!”他收回手,踏步离开:“历史早已经证明,等着看吧!"
廖以南回头望着赵山河带人离开,表情严肃,
“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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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以南起身叹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上头不敢让和义海的人来选,因为他们是真正的绿林人,敢捅破天的啊!"
赵山河坐进轿车后排,合拔西装,望着开车的卷毛:“没记错的话,民国,是民字在前吧?"
卷毛愣了一下,答道:“好像是吧?"
赵山河面露不肩:“切,还以为是什么对手,没想到,又是土鸡瓦狗!"
当晚十点,台岛,新竹市。
观音山,十里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