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呢。”黑雾突然说了一句。
身边的死柄木皱起眉头，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十分干燥，情绪被声音安抚后内心的膨胀感让他很不舒服。
那音乐不论怎么听都是那么美好安宁，怀揣着希望。但是，黑暗的生物总是能闻见同类的气息，那隐藏深处的暴戾。
“我也是无意间听见他弹奏钢琴曲。很好听吧。”一直被黑雾举在手里的咖啡杯也被他放了下来。
理由，有了。
“浪费这种时间听一个小丑表演，真是够了。”即使这样说着，死木柄还是注视着那个一曲完毕后站起身来的少年，美好的想让人将他摧毁。
一曲梦中的婚礼将一些人带到梦幻的礼堂，迟迟不能醒来。
“他给我的感觉是同类。”黑雾有些赞赏地说到，“他没有我们看见的那么完美。”
“是吗？”稍微冷静一下的死柄木依旧死死地看着对方，“那么明明一样憎恶这世界，他为什么可以无所畏惧的享受。”他看上去天真不谙世事。
“我认为他很不错，是一个成功地伪装者。”黑雾隐晦地发动个性。
咖啡店最近有一个新活动，每次钢琴师演出完毕后，都会随机抽取一位客户，由他挑选想听的乐曲类型，钢琴师来演奏。
这是一个很考验钢琴师的技术的活动。
“你会点什么？”黑雾随机抽了一张纸条，不论结果如何都会是他们这一桌。
“我不懂钢琴曲你不知道吗？要是我，更想将那个人崩坏。”死柄木尝了一口加了糖的咖啡，甜腻到令他恶心。
“那真可惜。”黑雾仔细思考了一番，低头对侍者说了几句话。
侍者表情很奇怪地走回去，对着他们的钢琴师说了一声。
“是吗？”璀璨嘴角勾起一摸别人看不见的微笑，对着黑雾他们所在的方向鞠了一躬，“愿意为您效劳。”
啊，上钩了。
“呵~虚伪。”
“很适合他。”黑雾评价到。
钢琴曲再次奏响，轻快而活泼，让人心情感到轻松、愉悦。
死柄木更烦躁了，“这就是你选的音乐？”
“不是。”黑雾也有些不满了，虽然钢琴曲不错，但是那个少年究竟有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死柄木可不想在这地方浪费时间，起身离开了，再待下去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黑雾听了一会儿，也觉得这是一件浪费时间的事情。有点令人失望，咖啡也凉了。
转身也跟着离去，这一切，那个沉迷于钢琴的演奏者似乎没有发现。
我怎么会乖乖听话，璀璨和你们不熟。
璀璨心情同样不错，他想将自己的情绪再一次通过钢琴曲发泄了出来。
他只是单纯的想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