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残留也没有倒出来。
他继续说道:“不过,这不是药。”
“那是?”
“是毒pin。”
楚歌把瓶子放回原位,坐在了这办公室里唯一的一张办公桌前:“一种在非洲格外泛滥的东西,年轻人基本都被它控制,成为了它的奴隶。”
“……”两个女孩都微微张大了嘴巴,“为什么这里会有这样的东西?”
楚歌没有回答,他也没法回答这样的事。
他有时候不是很明白人这种生物的想法,也不知道该怎么想象人能做出什么事。
弹幕里也讨论起来了。
“没错,我记得我看到过这种东西的报道,真的是……唉。”
“呜呜呜,好伤心,我就死于类似的玩意儿。”
“……妈……妈……我怎么关不了弹幕!”
“楼上的卡了吧?233333”
“笑死,一个这东西就能把你们吓到?精神病院里什么情况都有,正经的东西却是没多少。”
“好好说话,至少我现在觉得操场上的那个药盒挺正常的,毕竟是这里该出现的东西。”
“……”
弹幕讨论的时候,楚歌已经翻开医生的病历记录本。
记录本分为六个床位的病人,分别关在六个不同的房间,他们都在一楼。
这样看来,每一层都有专门负责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