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吃饭了么！”柳伊道。
“你就说你饿了呗，还问我吃没吃饭。”马清没好气的嘟囔着。
虽然话有些不太让柳伊感到满意，但好在是马清直接走进厨房了，这算是让柳伊没有机会训他。
吃饭的时候，柳伊想了想，看向马清。
马清见得柳伊盯着自己看，便好奇的问道，“怎么了又。”
“如果是你，怎么处理这件事？”柳伊问道。
“什么？尤红？”
“嗯。”
“emm……”马清想了想，“跟你差不多吧，但没你这么省钱，你方案做的太精妙了，全程也没花钱，要说花钱的话……也就是给出租车公司发放补贴的事儿，不过，这也是锦上添花罢了，就算没有这补贴，尤红的机场没有客源的事实也不会受到任何改变。”
“具体的。”柳伊道。
“具体的话，就是花钱呗，商业排挤，这玩意跟摆地摊做生意似得，谁家便宜谁能站住脚，为了排挤同行，不少人甚至都宁愿赔钱卖也要挤掉同行，等同行承受不住亏损时，也就退出市场了，就是看谁底子厚能熬。”马清解释道。
柳伊闻声，认可的点了点头，现在的商业就是这个样子，价格战最残酷。为了流量，要么降价；要么就是通过技术节省成本减少亏损。
“你去哪儿弄资金？”柳伊问。
“啊。”马清没所谓的道，“咱妈不是给你一张黑卡么，那里有钱。”
“嗯？”柳伊一愣，记得清楚的是，当时叶歆乔说过这张卡，说什么马清认识瑞仕银行的行长，特批下来的这么一张卡，其实里面没有多少钱。
“让尤红机场亏损，需要很多钱。”柳伊冷眸沉了下来，她觉得事情可能不太对，这马清表情太平静的，看样子就好像打败尤红机场就像是在街头买一个煎饼果子那么简单一样。
“嗯。”马清吃着饭，认同的点了点头。
“咱妈说那黑卡里没有多少钱。”柳伊沉声道。
“嗯，没几个钱。”马清夹了一块肉放嘴里。
“多少。”柳伊冷声道。
“三千多亿吧。”马清含糊不清的说道，具体多少钱，马清也不知道。
“你——”柳伊发现自己被叶歆乔骗了，拿着人家这么多钱，自己竟然不知道。
“怎么了？”马清一脸疑惑的看着柳伊。
“这叫没多少？”柳伊气急败坏的反问。
“确实没多少啊，咱妈那会儿跟我说，这点钱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就很多了，但对于国家而言，这根本算不得什么钱，要知道研究航天项目，或者救援灾区什么的，花销比这更多！”马清慢条斯理的解释道。
“你——”柳伊无言以对。
在这点上，或许说的有些大，或许很多人无法理解，但柳伊能理解马清的话，因为她手中的文件就是一个超级项目，那是可以改变人类医疗技术的革新！
要知道，当年父亲为了和团队研发这项技术动用的人力、物力、财力根本无法计算！
“诶？对了。”马清放下筷子，看着柳伊，问道，“说到这事儿我还好奇呢，尤红跟你说的那些话，明显就是激怒你，可你明知道是这样，为什么还这么生气？”
“你觉得我喜欢你？”柳伊冷声道。
马清脸红，他就是这样想，如果不是喜欢，可能让自己进入她的生活吗？
但听见柳伊这么说，马清心里有些不安，他怕自己自作多情。
“那天，那人让你开车把我送到他酒店的时候，为什么你那么生气？”柳伊反问。
同样的，柳伊用同样的方式，把问题推给了对方。
不光是马清在测试，柳伊也是在测试，他们都想从对方嘴里了解对方对自己的态度。
她/他，究竟是不是在喜欢自己？
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好？
“其实……”
马清不敢看柳伊那张俏脸，他扭扭捏捏的像是个大姑娘。
“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