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陆晚瘪了瘪嘴,才说道:
“老公我累……我走不动。”
一旁的傅朗之和小咪早已经习惯了这两位在家里时时刻刻喂狗粮,全都当做什么也没听见,全心全意低头玩着自己的积木。
傅泽以一听,二话没说便站起身,上了二楼。
等他站到陆晚身边的时候,却听她笑着说:
“啊,我就是随口说说,你还真过来呀。”
她说完,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少顷,见到男人久未说话,又补上一句:
“你看,电梯就在那儿,我自己就能下去啦。”
说完这句话,陆晚刚要转身往电梯的方向走。
她这几年恃宠而骄,胆子大,没事就喜欢挑衅自家老公。
果不其然,这一步还没迈出去,只觉得身子一下子腾空而起,低头一看,竟是被男人一下子扛到了肩上。
陆晚惊得低呼一声,忙说:
“傅泽以!你儿子还在楼下呢!”
一般他要对她实行某种不可描述的惩罚时,才会这样直接把她给扛起来。
陆晚这时又虚了,连忙告饶:
“老公最好了呜呜快放我下来呀,儿子看见了丢死人了。”
扛着她的男人却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似的,径直就向着他们两个住的主卧走去。
进了屋,一下子将肩上扛着的人仍在床上。
陆晚看着这亮堂堂的白天,忍不住开口道:
“大白天的,不行不行不行呀!”
男人却没有如她臆想中一样覆身过来,反而转身进了旁边的衣帽间,不过半分钟便去处一身衣裳扔到她面前,这才凑过来,邪笑着问她:
“不行什么?”
陆晚愣了。
她磨了磨牙,恨恨地说:
“傅泽以,你又耍我!”
然后便听见男人爽朗的笑声。
良久,才听他道:
“阿齐刚又打电话来催了,你快点换衣服,我去给朗朗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