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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之泪(2 / 4)

“要说说不准,宫里宫外是一样的。不过她有那个死士,应该不会说不准。”魏国夫人心里冷笑,嘴上却慢腾腾貌似随口接了一句。

花阴坐在辇车上,一股邪火更加压制不住。魏国夫人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否则怎这样话里有话,鹤雨及笄那天,那个疯妇,那包药粉,还有那个死士,如果不是他,穗阳小贱人还有命吗?穗阳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庶女,可是偏偏父皇母后如此疼爱她,他们以为掩藏得好好的,可是花阴就是知道,他们疼爱穗阳其实并不比疼爱她少一丝一毫,甚至更过——我才是大梁的长公主。

魏国夫人转身离开,嘴角带着一丝冷笑——花阴公主是爆碳性子,天下只许自己尊贵,别人都该是脚下的泥土。

“你不是穗阳的死士吗,怎么主人离宫出走,狗却不跟在身后。”

鹤雨离宫了吗?鹤雨不在宫里?难道说昨夜山路上那一阵心悸,是鹤雨在求救,那样的荒山野岭,鹤雨会不会有危险,雁云一愣神,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阵疼,他有些蒙了,抬眼直勾勾地看着花阴。

花阴却十分得意,她的东西,宁肯打碎了,踩烂了,也绝不便宜穗阳。

鞭子再次抡起来,手却被人抓住了,花阴一转头,就见宇文恪紧紧抓着她的手。御书房门口,站着太子,舒飞扬,以及气白了脸的陈太后。

“宇文恪,穗阳公主她不在宫中……?”雁云的声音有些虚无缥缈。

“是,不过已经派人寻……”宇文恪的身影开始变地晃动起来。

“昨夜山路停留片刻处,去那里找!”雁云慢慢挤出这句话,身子却仿佛推倒的松树一样重重跌落。宇文恪跨前一步,将他揽入怀中,就觉得雁云的身子热得仿佛是块烧红的碳。

鹤雨跟燕珂惜别,一个人牵着马,她想要去卧佛山看看,她也知道那个半山腰的岩洞一定是人去洞空,要去哪里寻找雁云,她心里根本没底,可是她也不敢静坐下来等待,只要静下来,就会觉得时间被无限拉长,而她自己就像是被一滴松脂紧密包裹的小虫,她怕自己会窒息。

“跪下!”坤安宫,陈太后怒不可遏。

“母后……”

“跪下!”

花阴不敢违抗。

“太后娘娘,李丞相李驸马已在殿外侯旨多时。”张实禀告。

陈太后扶着额,宫女太监屏声敛息,坤安宫里落针可闻。半晌,陈太后才苦笑一声,都是冤孽,都是冤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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