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濮山见太子眼神仍旧疑惑,略略收住笑容,叹息了一声。
「殿下,下官一直说,杜通不支持殿下,没有为殿下所用,这其实是好事。有人为殿下挡一挡,皇上就会心疼您支持您。若是您过于强势,势力过大,那么……皇上就会对付您了,这个道理,您忘记了吗?」
郑征沉默下来了,脑中回想起之前黄濮山所指点的一幕幕。
黄濮山告诉他,皇上和太子的关系,自古以来就十分微妙,一个是今上,一个是储君,代表着现在和未来。
未来想要好的话,那就必须现在好,换句话来说,储君会如何,其实就是与皇上有关。
黄濮山还告诉他,历朝历代以来,真的由太子而上的帝王少之又少,可见太子地位虽高,但是危险也多。
黄濮山还说……
其实,他一直都觉得黄濮山说得有道理,也一直如此做的。
尤其是在杜太傅一事上,他听从了黄濮山的规劝,是完全放下了。
但是为何如今,他又心生不忿,想对杜太傅幼子下手了呢?
郑征想了又想,好一会儿才道:「黄大人,是孤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