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的欢喜是发自内心的,她倒是很想瞧瞧那屋里的姑娘是谁,但到底是忍住了。
临走时,又对沈冽嘱咐道,“侯爷身强体壮,还得收着些,莫要将人家姑娘弄伤了。”
沈冽嘴里像是噎着什么,说不出话来,内心只能叹气。
张妈又自顾自道,“算了,我还是备些摸的药膏去。早说过你们这些男人什么都不懂的。”
说完,便行了礼走了。
沈冽站在夜风中,莫名觉得有些凌乱,随即一声轻笑也被很快吹散了。
他在外面的榻上睡了,早上起来,换了衣裳,又将那拜帖拿起来看了一眼。
开门时,见到张妈已经在外头了。
张妈上前道,“早饭在花厅备下了。那姑娘还没醒?”
说着话,眼睛凝视着他,那眼神表达的言外之意就是,早与你说过要收着些的,瞧瞧把人家姑娘累成什么样了。
沈冽以手作拳,放到嘴边,轻咳一声道,“叫她多睡会儿。醒过来,她问什么做什么,对由着她,一切等我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