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帮她擦拭掉眼泪,但沈冽知道,后面那辆马车里面还坐着另一个人。那是陆菀的夫君,一个可以名正言顺为她拭泪之人。
陆菀一边落泪,一边问,“侯爷能否告知所为何事?”
沈冽道,“通敌叛国。”
四个字犹如雷击一般,将陆菀提着的一口气顷刻间打散了。
怎么会是通敌叛国?
沈冽不忍,简短道,“上次西山猎场的刺客在镇国公府的宅子中被找到。且在府内搜到了与西齐刺客来往的书信。”
这已经算是证据确凿了。
只是怎么可能呢?镇国公府怎么会私通西齐之人呢?
陆菀知道,多余的沈冽不能再说。他对她说的已经够多了。
她瘦削的肩膀轻颤,努力强忍着自己情绪的崩溃。
沈冽道,“夜里凉,回去吧。”
陆菀抿唇点头,又屈膝行礼,道,“谢侯爷。还望侯爷,记着我曾经的嘱托,明察秋毫,不让镇国公府蒙受不白之冤。”
想说你放心,却说不出口。这承诺太大,沈冽也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