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忙往后缩,道,“那可得多备点这药膏,免的不够。”
陆菀笑起来。
徐妈妈道,“别贫了。”
芍药便将陆菀的裤子脱了,瞧着两边都磨红了,离破皮也就一步之遥。
徐妈妈看了当下便心疼起来,道,“男人就是粗心,拿小姐身子和他们的比。小姐也不注意保护自己,这几日看你怎么蹦跶,疼的还不是自己?”
陆菀嗔道,“妈妈就别训我了,我这不是开心么。从没有那么畅快过。”
这畅快二字便值千金,徐妈妈也不说了。
抹了药,躺下,陆菀又吩咐,“我那骑装好好洗一下,下次还要穿呢。”
伤疤还没好呢,就忘了疼。
徐妈妈和芍药无奈对视一眼。
定国公府内,高远难得把大家聚到一起吃了晚饭。
坐在一个桌上,高远这才问了陆绯的情况。
陆绯一切都好。
那日高远在门口站了一下被琳琅瞧见,回头就告诉了陆绯。陆绯当时还不解,等到晚上便听说院子外有人守着。当时陆绯还有些心惊,可琳琅凑近一看,才知道为首的是王平,陆绯便心安了。
旁人信不过,王平跟在高启身边那么多年,值得信任。高启死后,王平就被调到了高远身边。王平到她这里来,定然只会是高远的授意。
这样一来,她可以睡安稳觉,吃安稳饭了。
陆绯答了一切都好。
她虽穿着宽松的衣服,但肚子已经看得出来有些隆起了。
高远又交代了几句,一家人在一起吃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