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毛披风突然被揪住,阮绵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险些吓出鹅叫来。
“师、师父?”
阮绵晃了晃自己凌空的两只小腿儿,有点难受。
下一刻,上清宗主就将她拎到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手臂上了。
阮绵仰起白嫩的小脸,不安地问:“师父,是我打扰到您了吗?”
上清宗主抱着她回到神台,“这么晚怎么过来了?”
被自家师父抱着,阮绵已经习惯了,条件反射就调整好坐姿,让自己坐得舒服,很是会享受。
上清宗主有些无语,都不知道该说她是胆子太大,还是神经太粗了。
但对她这样的自在随意,他倒也意外地极为满意。
若阮绵知道狮虎大人如此的心理,该惊呼:狮虎,您莫不是有抖m的倾向?
当然,阮绵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此时此刻,在她的心里,狮虎还是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上仙呢!
在上清宗主面前,阮绵也没觉得有什么好丢脸的,直接就说:“师父,我不敢一个人睡觉了。”
上清宗主:“嗯?”
阮绵委屈地瘪嘴,“昨晚被噩梦吓到了!”
上清宗主:“……”
阮绵有点不安地问:“师父,您是不是觉得徒儿很没用?”
上清宗主:“没。”
阮绵晃了一下脚,耷拉着小脑袋,披风上的两只兔耳朵垂了下来,很是委屈巴巴的小可怜模样。
“可我觉得我有点废物了!”
简直越活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