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所过之处电流乱窜,那种强烈的感觉,自己研究了一辈子的原能风暴都比不上……
然后僵直,瘫软,神游云端,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脑子里是空的,只有茫茫白光,就像宇宙中最原始的光能,遍布识海。
然后涣散、涣散,又似是收缩、收缩,最后轰地炸开,不知何在。
他的手进入了“破绽”。
幽舞竟然都不绷了,有些茫然失神地看了他一眼,半天才憋出一句:“这是必要的么?”
夏归玄一本正经:“是。”
幽舞看见了他眼里的欲念。
可能是必要,也可能不是,其实更大概率不是……幽舞懒得去分辨。
看着他鬓角的汗水,和那头白发……幽舞看着看着,索性闭上了眼睛,就当是必要的好了。
如果他想骗炮的话……
反正都摸成这样了,已经没什么区别,就当是俘虏早就该承受的下场吧,今日才到,已经很晚了,而且……而且不抵触。
只是……那种感觉太奇怪了啊……
太……
幽舞无法按捺地发出了声音,她一辈子也没想过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在不远处的另一间宫室,胧幽变成了一个手办在桌上打滚:“照夜……他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