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就这么完了?”
宁州,孙家,国内金融界,号称期货大王的孙承宗慢慢放下手里的报纸,有些难以置信:“这姓苏的小子,可真是令人意外啊!”
他身旁的助理递上茶杯,躬身道:“确实令人意外,谁也没想到他会以这种方式,拿下星光传媒集团,斗垮徐家。”
“该引起重视了。”孙承宗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沉声说道。
助理点了点头:“这位苏总的‘添越资本’宁州分公司,目前正在公开募集一支新基金,孙总……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哦……牛市火热之时募集新基金吗?”
孙承宗笑了笑:“以目前的市场情绪和他最近这大半年闹出来的动静,恐怕参与的人不少,咱们过去看看热闹,也可以。”
他说着,正准备站起身收拾一下出门。
这时候,一个二十六七的青年从别墅楼梯上走下来,轻笑了一声,说道:“爸,以你今日、今时的地位,你过去看热闹,不是给这小子长脸吗?这小子不过是恰逢牛市而已……真实的本事,有几分,还不一定呢。”
“一鸣啊,你可别不服气。”
孙承宗看着儿子:“你的丰源基金,成立时间不比这位苏总的‘添越资本’短吧?你如今规模多少,净值多少?人家规模多少,净值多少?我想……这些你心中都应该有数吧?金融市场,可不是靠运气就能成功的。”
孙一鸣见父亲称赞他人,而贬低自己,心里很不服气。
“哼……福兮祸所依,牛市之中,遍地股神,他的基金一路重仓,有如今规模和业绩,也没啥稀奇的。”孙以鸣嗤笑道,“目前大盘已至2600点,而且量能逐渐开始跟不上,个股也明显开始筑顶了,这时候发新基金,我真想看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自从上次在南华私募沙龙上。
苏越让他在心上人面前丢了面子,又让他在各位基金经理、前辈面前出了丑之后,他心底对这个人,早就心生恨意了。
“你觉得牛市到顶了?”
孙承宗盯着儿子,有些诧异地道。
孙一鸣点了点头:“从走势来看,就还差最后一个冲顶阶段了,我猜大盘最多到3000点,父亲觉得呢?”
“交易之中,猜道,“你作为基金的管理人,怎么连这点都不明白?市场顶部和市场底部,是经济基本面和市场资金面共同决定的,只有当市场走出来之后,才会清晰,而我们在此之前,都只能是跟随市场而已。”
训了儿子一顿之后,孙承宗笑了笑,也作了夸奖:“不过你感觉到市场量能的不济,进行风控和减仓,也是正确的做法。”
孙一鸣本来心里不是很舒服,但听见父亲最后的一句话,脸色瞬间好了不少。
“你把姓苏的当成对手,那就要足够重视对手和正视这个对手。”孙承宗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准备一下,跟我一块出门,咱们一块去看看。”
孙一鸣沉默了片刻,在父亲的注目下,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