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莱米拉,这个小镇到时候要抽空去一趟。邵喻言心想。
当然昨晚的收获不止于此,米国网友的网络防范意识没有邵喻言那么强,因此邵喻言没有太费工夫,就从凡迪丽科大学的学生公示名单中,找到了落选那一栏,然后通过这些信息找到了克莱尔的社交账号。
在这个过程中,邵喻言深感网络隐私的重要性,只要有突破口,调查一个人的经历居然是这样容易的一件事。
他看到了克莱尔曾经使用的博客,从克莱尔发帖的时间看来,那是他十四岁到十八岁期间使用的社交账号,从里面不难看出克莱尔的成长轨迹。
十四岁时,克莱尔还是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青年,十五岁因家庭原因辍学。结果到了十六岁,父亲因为注射药物过量而死,母亲也药物成瘾,克莱尔的世界顿时黑暗起来,可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放弃,至少此时他的博客看上去还很励志,仍然是个积极向上的人。
可到了十七岁,一切都变了。
在十六岁到十七岁之间,邵喻言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即使是博客,也仅仅只上传了一些:“这个世界怎么会这样。”“我好痛苦。”“我要窒息了。”
这种似是而非,看不出实际情况的话。
十七岁之后,克莱尔的博客开始变得混乱起来,一些色彩混乱的室内照片,毫无章法的乱涂乱画,还有一些色调诡异,角度同样诡异的自拍。
到了十八岁后,他的博客就不在更新了。
由于在他的博客里没有找到任何宗教崇拜的痕迹,加上他本人非常喜欢化学,所以邵喻言初步断定,克莱尔是杀人犯的可能性比较低,那么那个穿睡衣的女人就是头号嫌犯了。
克莱尔附近的街道没有摄像头,加上不知道那个穿睡衣的女人什么时候在那的,所以他们暂时不准备调动周围地区的摄像头。
警方在发现尸体的第一时间就联系了死者的家人,结果直到现在还无人认领。如果三个月后依旧无人认领,那纽谭的警察将不会再查这个案子,这个案子就会成为一个废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