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范到底在搞什么鬼?高览有些情绪不稳,前面对易京的进攻明明已经攻到了第二层壕堑,如果不是公孙范起兵的消息鼓舞了城中的守军,现在他可能已经攻下易京城了。
这时粮草官进来禀报,“将军,军中粮草已经不足七日了。冀州粮草迟迟未到,如果再没有粮草,只怕……”
“只怕什么?”高览怒道,“不是告诉你了吗,到粮草只剩三天的时候再来报我。而且冀州的粮草最迟这两日便到,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将军,十万兵马在此,粮草非同儿戏,冀州粮草一旦不能按时运来,我军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如今七日粮草尚可撤至冀州境内,如果粮食真的剩下三天,那时候就晚了?”粮草官急道。
“混账,我的大军已经攻到了易京的城墙之下,难道你让我就此撤军不成。你这厮分明乱我军心,来啊与我拿下,杖四十,押在军中,等我攻下易京再行发落。”这一下高览动了真火。十万大军在此前后攻了多半年,眼看易京城破在即,如何能半途而废。
高览下令加紧了攻势,他现在有些孤注一掷了,在他的坚持下,大军对易京进行了昼夜不停地进攻。四天过后,冀州军攻下了易京城外的最后一层战壕。眼看就可以举兵攻城了,但是粮草只剩下三天了,而且冀州的粮草一直没有来。高览现在也有些紧张了,如果粮草再不来,那么必须考虑撤退的问题了,否则就是全军覆没的局面。当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时候,这时探马回来在帐外禀报,高览的心一下就紧张起来了,但愿不是坏消息,高览心中暗念。
“禀报将军,不好了,冀州送来的粮草在路上被幽州军埋伏,一把火烧了个精光!”探马着着急急地禀报。
“什么?”
高览一下气急攻心,一个趔趄差点跌倒。过了一会儿高览缓了过来,“你说什么?”
探马见高览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回答也有些结巴,“冀州送――送来的――粮――粮草被幽州军烧光了。”
“啊呀!”高览大喊一声。罢罢罢,这时老天要亡我高览呀。为今之计,也只有马上撤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