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着他的肩使劲儿摇了摇，呐喊：“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这些臭男人这几年长高了这么多？！为什么我不但没长高了，还变矮了！我鲨了你呜呜呜……”
他们……是你呀太宰治。
他可算是知道自己好几次被迁怒是因为谁了。
费奥多尔任由她哭湿了自己白色的衣服，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的头发。
他本来还准备直接打直球的，毕竟如果不直说的话她能躲避到死，但她现在这么个萝莉的样子，他说出来是会被当成变态打出去的。
算了，他向来对她有耐心。
系统在开始的时候还安慰了她两句这只是暂时的，等神之血再生到原来的水平她就能恢复了。后来发现她只是想找个理由哭一下发泄发泄情绪，就也闭嘴听着她哭了。
大概过了半小时后，她收住眼泪，擦了擦眼眶，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又行了。哭完果然很爽，她都有心情给陀总看病了。
“我觉得可以改日再说。”他看着她完全看不到血色的脸说。
是复生织田作之助的后遗症吗……不，不是，她身上还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啊，被发现了啊。身体因为某些原因产生了反噬而已，过几个月我又会是一米六的好汉。”她不甚在意地说。
距离费奥多尔得到“书页”消息，去下手抢夺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呢，她不急。
“你的身体构造和普通人不太一样呢。”他仍然不知道她当年是怎么毫无生欲地跳了楼还活下来了的。
六十层，近两百米的高度，毫无防备地跳下去，就是军方“猎犬”那些接受过身体强化的人都做不到存活。
“因为我不是人类啊，”她故意顿了一下，陀总就配合的好奇地看着她，听她接下一句——
“像我这样的小仙女，就是阎王也不舍得收我。”
不是单纯的人类是真的，小仙女什么的就是唬他的了。
就当是哄她开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