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蛊魔王消失之后，张长空滴下了一滴汗。
“命运之眼的消耗实在太大了，仅仅只是一瞬，我的圣力就消耗干净，连灵魂力量都不剩多少了。”
法则并无高下。
但是命运法则牵扯到其他法则，比如时间、空间、因果、生命、能量等等不知道多少种法则，若是能够烙印命运法则的印记，至少相当于融合五六道法则的效果。
这也是为何命运法则那么难以领悟，就是黑镜大陆的兽族都没有记载命运法则的消息。
张长空近五千年下来，也只是领悟了一点命运法则的皮毛。
刚才用命运之眼看了灵蛊魔王一眼，从那些扭曲的画面中，张长空隐隐观察到传送异象被灵蛊魔王掌握的未来。
不过，这命运法则有一点不完美，就是看不到自己的命运，张长空本想用命运之眼再看一下金光蝎的命运，间接推导自己能不能挡住自在魔主。
可惜，之前被自在魔主突袭下意识消耗了不少圣力用于防御，圣力不足了。
使用命运之眼需要圣体的生命力、圣力、灵魂，甚至可能还要消耗寿元。
张长空也只有百万年寿元，理论上他只要有一秒的寿元就能活上无数年。
因为他的法域小世界已经成长到很巨大了，能够有足够的天地本源之气停滞寿元流逝。
不过，张长空并不想让自己时刻处于极限状态，寿元能够不消耗还是不消耗的好。
再说，现在圣体恢复一道圣力，消耗的时间是以年位单位。
张长空让金光蝎传音。
很快，星空中和镜中生物交战的圣虫打开他们的洞天，十多万只古虫在星空中现身。
张长空的圣虫都是七阶圣虫，体内空间没有变成八阶的小世界，只能装这么多古虫，还有一些古虫以下只是作为留种的虫子没必要放出来。
十只圣虫带着十万只古虫摆脱镜中生物向星空飞去。
自在魔主没有隐藏他的灵魂气息，虫子能够大概知道他在哪个位置。
《诛神阵》能够困住四五十位天道联盟的圣阶，除非自在魔主能够使用天道裁决，否则大概率会被《诛神阵》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