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那些「志愿者」的死亡率会居高不下的，据说是古娜对此付出了代价才能让大多数「志愿者」留下一条生命。
蓬莱岛道德沦丧，繁衍无有限制，岛屿上的新生代，小半都和研究员有关，甚至眼前这位古墨，都留下了不少子嗣。
古墨摇摇头，道：
「那些人只能做助手，一个个都是榆木脑袋，教都教不会，简直不敢相信这种劣质品种居然是和我们一样的人类。」
多年研究，包括古墨在内，大多数研究员看人，看到的不是整体，而是一堆「材料」。
张长空知道这些研究员多少有些变态，却也不在意，人类本来就是多样性，区别只是会不会掩饰，正常和不正常的人，在张长空看来，仅仅是多了一件「衣服」，本质还是一样的。
所以他不会用异样的目光看这些研究员。
听到古墨的话，张长空觉得有点道理。
之前招揽的研究员，是自己从万万亿人中挑选的，现在那些新生代就算从小培养，但天资差距决定他们不会取得什么成就。
本来，张长空是想要等到这一批研究员「轮回」之后，再回收的，以此实行可循环利用。
却没有考虑到还有一个衰老的空窗期。
至于暴力强制安排集体轮回，张长空还没有那么变态，毕竟那些人，是挂着他张长空弟子之名的。
嗯，看来还需找一来两批轮班和补充轮回磨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