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沂示意要来的公交车。
又问:“你不好意思了?”
答曰:“习惯了这条线。”
于是保姆车往前拱了一截,慢悠悠的开。
车厢里,很洒脱的柳蜜,她本来是要躺下来睡的,又挣扎着起来,趴在车窗上,贴住看刚合作的低咖·不识好歹男。
一直到方沂上公车,在车玻璃里面远去,连背影都消失不见。她紧紧盯住,因为高度的差异,不得不仰起头,脖子酸了仍然坚持,用倨傲的语气:
“低~咖男。”
柳蜜的助理和她很熟悉,还是孩子的时候就认识了。从后视镜观察:“蜜蜜,什么这么好看?睡觉也不顾上。”
“路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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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戏表演系的考试周,分笔试和小品表演两类。前者要去考场,后者花时间排练。
到这时候,整个央戏的人都要回来,不管厉害的还是不厉害的,同样的复习功课;图书馆一次比一次拥挤,方沂已经很难在低矮一些的楼层找到座位,像是宋佚之前见他时候,呆的书架间的方寸凳,即便是那上面,也至少塞了两个人以上,互相靠背,用不多的面积支撑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