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蜜已经不想再呆在这了,要换个地方,诗施要去功德箱捐些钱,让两人等着。
虽然钱多钱少不一定和效力成正比,但诗施还是忍痛花了不少,糖人的制作团队,大多从港地北上而来,平时常常言鬼神之事,且言之凿凿,她在耳濡目染下,也不免将信将疑。
因为怕小姐妹等的太久,诗施小跑着回来,脸通红。
柳蜜说,“你捐了多少?能保佑你红吗?”
诗施,“不能说的,说了是不敬,不灵了嘛。你呢,一块两块的,也不愿意给吗。”
柳蜜说,“我现在一分钱都不想给。我简直想翻上去,踢祂一脚。”
“可是,你刚刚许了愿,也不愿意表示吗?”
“谁会在乎那泥像啊,我只是拜来玩玩。”
回去的路上,天色渐渐晚了,这俩闺蜜扯闲淡也扯累了,比起说工作的事儿,心里更多想着今天发生的事。
就此告别。
柳蜜陪着方沂走到央戏门口,想说些什么,但她觉得,今天让诗施来陪自己,而不是两个人,本来就不是时机。
坦白心意这种事,不是吹响战斗的号角,而是凯旋的交响乐——现在哪里凯旋了,冲锋都还没影儿。
我柳蜜,怎么受得了被人拒绝一次。
这男人的进度条,虽然是看不到,但也没第二个人来读啊。可以缓缓图之。
是这样吗。
她迂回着问,挑了个和自己相近的,“方沂,你觉得,诗施怎么样。”
方沂不知其所以然,“还行。”
“真的还行?”
“她好像有点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