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的詹琛没有注意到,此刻苏小晚脸上的神情已接近扭曲。
毫无觉察的詹琛甚至还有闲心和苏小晚闲聊:“我是特意和朋友打听了的,说这家医院和新加坡的仁爱医院是同一个人创办的,虽然一个国内,一个国外,但两边每年都互相交流学习。”
背后的苏小晚缓缓带好手套,扯开了他背上的衣服,将他肌肉匀实的肩膀露了出来。
詹琛还在喋喋不休:“所以说大夫你是不是也去过新加坡啊,那你是不是也会新加坡那家的按摩和针灸技术?”
苏小晚手里捏着一根银针,并缓慢地将泛着寒光的银针往他脖子上凑。
当银针距离皮肉不够一两毫米距离时,苏小晚对着詹琛的后脑勺狠狠瞪了一眼,随后又收回手,把银针放回桌上。
再然后苏小晚卷起袖子,照着詹琛的脖子下狠劲儿的去揉捏。
苏小晚手劲奇大,且动作来的猝不及防,冷不丁被按了的詹琛没收住嘴里的惊呼,嚎了出来。
听着这声喊到一半又硬生生被收回的嚎叫,苏小晚满意的勾起了嘴角。
狗东西,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我要是能让你好过,那我就不姓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