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吗？
苏小晚半天没听到她的回应,加大声音又追问了几句：“小夏？你还能听见我说话吗？”
“听到了，刚才在想事情，”林夏有些逃避苏小晚刚才问的那个问题，借口自己还有事情，匆匆忙忙挂断了电话。
……
陈助理看着手底下人刚传过来的数据报告，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旁边帮忙整理资料的秘书看他表情，有些好奇他手里的东西，凑过来问道：“出什么事了，很少看见你有这种表情？”
陈助理摇摇头：“也没什么，就是很久没看人在沈总面前作死了，有些惊讶。”
“怎么了？是不是股东们又开始找事了？”秘书两只眼睛好奇地盯着陈助理手里的那一沓资料。
陈助理顺手拿来旁边一叠废纸，卷成筒，照着秘书的脑袋来了一下：“我刚才问你要的东西呢？拿过来。”
“就在这里，我过来就是给你送这个的，这个东西以前不是直接交给沈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