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换了一个视线，随即一同摇头否定。
林夏否定，是因为凌晨时从沈墨川那里得到了确切消息，她斟酌片刻，率先开口：“诺总，以我对沈墨川的了解，雪琳应该不是他的人，明月这件事对公司的影响虽然大，但沈氏并不能从中获利。”
诺亚虽然心里也觉得沈墨川不大可能干出这种事，但眼下能怀疑的又只有他一个：“你别忘了，如今雪琳手上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项目呢。”
林夏没法向他解释，自己为何坚持认为雪琳的幕后主使者不是沈墨川，只能暂时附和他的观点：“我没有忘，我会亲自跟进这个项目，以防再出现稿件泄露的事。”
“嗯，你心里有数就好。”诺亚点点头，将燃到一半的雪茄灭了灭，“雪琳离职突然，但项目不能中止，你去挑个能力相当的设计师顶上来。监控的事……一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
“好的诺总。”林夏点头应下，又和诺亚聊了几句新项目的亮点选取后才离开。
......
方助理敲门走进林夏的办公室，将手里的设计师名单放在桌上，皱眉摇头：“问过了，没人愿意接手雪琳的项目。”
“没人愿意接手？”林夏停下敲键盘的动作，抬头看着桌前站着的方助理，“明月呢？她的能力与雪琳不相上下，她愿意接手吗？”
方助理边摇头边叹气：“明月不愿意，我劝了两句，她还是不肯，还追问我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到底泄露她稿件的是不是雪琳，还问诺总打算怎么处置她。”
事情一波接着一波，早就疲惫不堪的林夏此刻全靠一口气硬撑，她扔下手里的名单：“你怎么说的？”
“我说我们也在等消息，诺总那边已经安排人去调查了，让她安心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