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绝的还是,人都已经走了,还拿了笔墨倒回去画,她这会儿是真的想知道,王子剑对这事儿的心理阴影有多大,有多重?
会不会这辈子都不想看到笔墨了?
又或者,看到跟笔墨相关的东西,都会觉得毛骨悚然?
白慕筱想想,觉得挺逗的,眼中不由得流露出些许笑意来。
沈丹如何会听不出来白慕筱话语中的调侃之意?饶是沈丹自认有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动声色的定力,却也忍不住在此时觉得热气上涌,面上发烫。
他轻咳了一声,道:“白小姐说笑了,我就是一时兴起,一时兴起,呵呵。”
那样子,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白慕筱也没有过多的追问作画的细节,更没问王子剑现在怎么样了,只道:“既然刚巧在这儿碰上,那殿下就交给沈护卫了,我和碧雅便先回屋了。”
说着,她看向君南御,说了一声再见,这才带着碧雅朝着屋里走去。